王威利起身,郑重地说:“本人邀请各位魔界各帮派人士三天后来山庄一聚,到时想请公子也参加,不知公子可肯暂留几天?”
王龙微笑:“王公子抬爱,我感激不尽,不知王公子邀请这些魔界人士来庄,是否依然是为了风利己之事?”
王威利摇头:“是为了这个凶手!不管此人是否是风利己,如果此人已到这里,并已做下如此血案,必然不会就此而止,大家也须得加紧防备!结成攻守同盟,方可保身家性命无忧!”
王龙点头:“原该如此!只是,本人并非魔界之人,不知王公子为何会邀请我?”
王威利微微一笑:“公子人中王凤,思路精密,不但看问题与众不同,而且能举一而反三,我们也需要公子的智慧!”
王龙微微一笑:“我来历不明,你不怕我是敌人那边的人?”
王威利郑重地说:“公子一身正气,王某断然不会看错人,在王爵的府邸中,公子说过一句话,你说‘死难者地亲人需要一个确凿无误的真相’。说话的时候,你的眼睛告诉我。你是真的想找到这个真相,而我一样希望能够找到事实真相。我们的目标是一致地。”王龙感慨地说:“王公子凭一面之交就能知人识人,豪迈之人!但请恕我不能参加王公子盛会!”
王威利微微惊讶:“公子为何不能参加?是否身有要事,不便停留?如若是这样,王某决不敢强求!”
王龙摇头:“并非这样,王龙流浪魔界,身有要事,你们如果只讨论防范之事。王某帮不了你们,如果是讨论风利己的功过是非,眼前证据不足,尚无法发表意见,所以,还是谢绝为好!只盼王公子别将这次大会开成风利己的定罪大会才好!”他不愿意参加这个会。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儿子的安危。
王威利无奈:“王公子但请放心,今天听了王公子一番分析之后,王某也意识到这中间可能别有隐情。决不会妄下结论,公子说地几个方面的线索,王某马上和本地魔界朋友商量,尽快去办,调查风利己行踪,调查魔界风云会。”
王龙说:“既然王公子对我如此看重,我就再多说几句。我说一个假设,假设这件事情不是风利己所属,则必然是有人嫁祸于他,嫁祸于他地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,或者是因为与他有仇;或许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被风利己抓住了把柄,杀不了他,唯有搞臭他地名声,让他地话再没有人相信;也有可能是有人心怀不轨,想弄得魔界各帮派大乱,想乱中起事!结合这次突然出现的魔神教秘药,我倒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就是魔神教所为!”
李老先生插话:“王公子有什么证据?就凭这魔神哭?”
王龙摇头:“‘魔王十式’不足为凭,魔神哭也一样不足为凭,这都是一个假设,只是可能,我怀疑魔神教的理由有二点,第一,魔神哭是一种隐蔽的身物,今天如果不是机缘巧合,我们根本不可能发现,就凭这一点,它已比‘魔王十式’可信度高得多;第二,魔神教祸乱魔界,如果有人想乱中起事,魔神教是第一人选,他们不甘寂寞已久,称霸魔界的野心始终不灭,而要称霸魔界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魔界各帮派人士自相残杀,我还有一个想法,段王爵身中‘魔神哭’又死在掌下,是否有可能是这个凶手魔功并不太高,正面攻击段王爵难持必胜,所以先下身消除他的修为再伪造‘魔王十式’的现场?”
王威利沉吟:“公子分析得极有道理,如果是魔神教重新出现,意欲称霸魔界,那危害性比风利己更甚!”
想到魔神教神出魔没的手法,无所不在地弟子,他的脸色微微发白。
李老先生点头:“公子关于下毒的分析与老朽不谋而合,段王爵一人身中奇毒,其他人都没有,可能是因为这些护卫魔功不高,他可以直接用特殊的手法拍碎他们的头盖,毕竟要拍碎一个平常人的头盖并不是太难的事情,难就难在刚好是十块上,不多也不少!”
王龙沉吟:“魔功招式众多,魔界也是风云变幻,我们这时候还无法知道事实真相如何,但至少知道,并不只有风利己一人才能做到这一点!”
两人都陷入了思索,是啊,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可能!他们心中原来都已认定了风利己就是杀段王爵、屠府邸的那个凶手,但这一番话下来,他们心中有了疑问,这个人为什么要用招牌动作杀人?
王龙告别两人,自己还要单独去查查魔神教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