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赛奥哈雷斯,你真要与我作对到底?”该隐一边用魔力抵御着魔法阵的侵蚀,一边颤声问道。
“嘿嘿,血神大人,哦,应该说我最最尊敬的**师阁下,您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这把战神之剑,会成为害死自己的凶器吧!”赛奥哈雷斯哈哈大笑着说道。
“该死的,当年如果不是我帮你炮制出‘拔出战神之剑者为王’的传言,你怎么可能登上血族的王座!”该隐恨声骂道。
“你帮我登上王座,我是很感激你,但是你背后操纵我,我对你的感激,可就免不了变成憎恨了!”赛奥哈雷斯冷笑着说道。
“你知不知道,其实我是你的亲生父亲,否则你怎么可能生来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血族之躯!”该隐突然激动地说道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,我才不管谁是我的父亲,反正我最终成为了王者就行了,而你,则阻挡在我获取更高权力的道路上!”赛奥哈雷斯一边向该隐逼近,一边冷笑道。
“你,你这个逆子!”该隐气得满脸通红。
“乖乖地献出你的力量吧!”赛奥哈雷斯一声大喝,挥爪向该隐的脑袋抓了过去。他是打算先将该隐杀死,让他无法施展移魂夺魄术,然后再慢慢夺取该隐的力量。
“混帐东西,我跟你拼了!”死到临头,该隐也顾不了其他了,他将原本用来抵御封印侵蚀的魔力全部凝聚起来,一指隔空向赛奥哈雷斯点了过去。
“嗯哇!”赛奥哈雷斯想不到该隐还有反击之力,闪避不及,在近距离内被该隐指劲穿脑而过。不过他的利爪也狠狠地抓在了该隐的肩膀之上。
“啊!”该隐吃痛之下,精神力无法集中,顿时被法阵的魔力封印成了一具塑像。
赛奥哈雷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本来他身为血族帝王,即使大脑被洞穿,也还是死不了的。然而,他被击中大脑之后,就无法凝神操作战神之剑上的魔力了。结果,他自己也被战神之剑快速地封印成了一具塑像。
“该死,变成了石头让我怎么夺取他的魔力!”米思科在法阵外垂首顿足,徒呼奈何。
“战神之剑是我的了!”无肉有汤也好,狡猾的瓦尔德施米特见夺取该隐力量无望,顿时打起了战神之剑的主意。只见他运起魔力,想要隔空将战神之剑抓起来。
“操,是我的,他妈的谁要不要跟老子抢!”米思科随即醒悟,连忙运起魔力和瓦尔德施米特抢夺。
然而,战神之剑一旦插回大地,就和大地融为了一体,当年无数勇士都无法将其拔出,两个家伙虽然魔力高强,但是而且同时合力想要将战神之剑拔出,然而,战神之剑仍然是纹丝不动地插在大地之上。
而且,在两个家伙魔力的胡乱贯注之下,战神之剑上面的魔法发生了奇妙的变化。那封印法阵竟然渐渐地向外扩张了起来。
“操,怎么回事?”米思科和瓦尔德施米特骇然大惊,连忙扑扇着翅膀飞上了高空。
“咔嚓咔嚓”一阵闷响,法阵中弥漫起了滚滚浓烟。那浓烟很快凝固,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东西。随着法阵的持续扩大,那岩石也越来越大,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山。幸好,在那石山长到一定程度之后,就停止了生长,不再向外扩张了。
血神该隐被永远地埋葬在了那巨大的石山之内。那石山位于欧洲一个十分偏僻的所在,隐匿在连绵群山之中,因此至今没有被人发现过它的异常。只有米思科和瓦尔德施米特知道那石山存在——当然,那是指以前,现在还多了一个古大为。他们给那石山起了个名字,叫做禁锢石。
因为那石山会自动生长,不管如何挖掘,都无法深入,结果米思科和瓦尔德施米特只好放弃了挖掘的打算。后来,他们各自统合血族各氏族,成立了魔、密两党,开始了长达千年的纷争,就更顾不上这被埋葬的血神该隐了。
古大为查看完米思科脑中的记忆,暗暗的想道,米思科和瓦尔德施米特他们没有办法将那石山挖开,但我却说不定有办法。那石山的生长,应该是天地灵气被调动起来,形成的一种特殊阵法。如果我利用真元力将天地灵气重新排序,说不定就可以让它停止生长,甚至直接消失掉。
该隐虽然被封印了,但是有可能会有破印而出的一天,现在趁他被封印的时候灭了他,那以后人界就安全了,本着卫道士的精神,古大为决定把该隐彻底的消灭掉。